第(2/3)页 但他在瞬间又接受了她以这样的面目出现。 当年藏在元家的那只琥珀像,元鹤曾经动过几次心思,要把它还给夏之卿。 但每次都被夏之卿和连襄二人劝说留下。 连襄帮着夏之卿说话,并不稀奇。他们三人认识得早,连襄夏之卿相识更早。那时他们彼此的关系都很近。夏之卿还戏言,要不是连襄自个儿喜欢,这里面怎么看都没有元鹤的事儿。 现在看来,这里面的确不该有他元鹤的事,夏之卿和连襄从一早就串通好了,前者必定从后者那里,得到了诸多关于自己的消息。 差一点,元鹤就要和连襄成亲了。 如果没有陶眠,元鹤自己也会变得像那位服侍连襄的女子一般,只能含冤惨死。 元鹤闭了下眼,脑海中满是当年连襄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,一声声的“鹤郎”。 再次睁眼,他将往事尽断,再无半点对往事的眷恋。 他把面具重新戴上,又接着方才的话说。 “不管她过去到底怎样,如今,她都已经不可救药。” 陶眠望着戴面具的徒弟,听他语气中的决绝,未发一语。 这是元鹤自己的决定。 不过…… “你这面具哪儿买的?看上去格调真高,给为师也整一个。” “……” 严肃压抑的气氛被彻底破坏,元鹤顿时哭笑不得。 “既然师父喜欢,那徒儿便为您备着几个。” …… 连襄回到夏府。 夏之卿尚在宫中未归,偌大的夏家,没了家主更显得冷清。 连襄自己这院子尤其凄冷。她总和相公抱怨自己住得偏僻,平时连个虫叫都听不到。夏之卿对此只感到不耐,回说若是真让她热闹了,她又要嫌吵。 连襄这个正妻当得窝囊,几房妾室都不是省油的灯。她整日要花心思在丈夫身上,又要对付几个贱皮子,心力交瘁。 “这要是不做噩梦,才出鬼了呢。” 她在红苕的服侍之下,换好寝衣,准备入睡。 红苕转身去熄灯,连襄盯着红苕的背影,蓦地来了一句。 “真像。” “殿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