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文公和赵欣不解看向他。 说实话,以他们的理解,看不到更深层次的透彻。 郑临沅继续说:“陛下可还记得曾经的王之栋?” 赵欣微拢眉头:“有点印象。” 王文公道:“先帝在位时,他曾高中状元,后因推崇新儒,贬低久儒,而被发配至漠州,自此以后音信全无。” “漠州距北氓域不足百十里,我明白郑大人的意思了。” 王文公惊觉自己已经把握住耶律怵机的命门。 郑临沅点头:“明白就好,明日落败以后,也无需太过自责,败于王之栋,实乃正常。” 王文公:“……” 右相大人可以委婉些吗? 赵欣听的云里雾里:“这王之栋很强吗?朕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头,却不知道他儒道造诣如何。” 郑临沅答:“他以诡辩著称,对儒道理解颇为清奇又极善于捕捉弱点加以利用,今日两场论道落败,都是因为他们的弱点过早的被耶律怵机捕捉到。” 赵欣理所应当地说:“既然如此,只要小心防范,不让耶律怵机寻得弱点,岂不是胜券在握。” 郑临沅:“六岁稚童也知长孙将军擅使陌刀圆盾,但若争锋相对,也还是会被秒杀。” 赵欣觉得郑临沅的比喻不够恰当,可却无法反驳。 “郑叔的意思是文公此次论道必败无疑?”赵欣问。 郑临沅点头:“毫无胜算,完全会被碾压,可能比前两场论道败的更快。” 王文公欲哭无泪,他有郑临沅说的这么不堪吗? “这是为何?难道文公的儒道造诣还不如前三人?”赵欣不明白郑临沅究竟是什么意思。 “那倒不是,只不过王文公的弱点太过外放,很容易被利用,想胜难如上青天,想败轻松的如污水入沟渠。” 王文公怀疑郑临沅是在报复他原来对郑州的诸多点评。 反正,王文公的信心是被郑临沅给说崩塌了。 赵欣兀自叹气说道:“文公回去做准备吧,你也不要太过紧张,在你身后毕竟还有郑叔和郑州。” 郑临沅:“无需准备,反正会败,准备只是浪费时间。” 王文公欲哭无泪,紧忙逃离。 他离开以后,赵欣疑惑问道:“郑叔为何刻意贬低文公?” 他与郑临沅几乎朝夕相处,岂会看不出郑临沅是在故意贬低王文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