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郑州:“???” 他从郑临沅的话中,觉察到了后悔和一丝犹豫。 郑州相信,以郑临沅的本事,就算身陷囹圄也是有办法联系到黎幽道宗的。 郑州怕他多此一举,再整出什么幺蛾子,忙说道:“那又如何?就算今日苟活,未来还是要死的。” 郑临沅眼中本升腾起来的希望之光戛然而止,郑州说的没错,以他的性格,暂时保住又能如何? 像他这样的人,死是注定的。 郑临沅颓然叹气,如果郑州能再收敛一点锋芒,绝对能够成为一把利剑,一个能让大宋彻底改头换面的开拓者。 可转念一想,如果郑州收敛锋芒,那他还是郑州吗? 那他还能思考出这么多,连自己都瞠目结舌一知半解的道理吗? 人有优点也有缺点。 郑州的优点恰就是他的缺点。 只是可惜了他的雄才大略。 如此,父子二人就在阴冷逼仄的大宋天牢里度过一夜。 第二日,除却天牢以外,大宋朝每个地方都乱成一锅粥。 国子监里,王文公满面愁容地望着满屋学子。 他昨夜一夜没睡,牵挂着郑州和郑临沅,因过度紧张,这个时候都还神采奕奕,未觉察到困意。 恰在王文公思忖郑州和郑临沅当下处境如何时,一位学子忽然问:“郑老师这几日为何没来?” 老师这称呼大宋是不怎么使用的。 但因为郑州的某些恶癖好,就让国子监所有学子对他以老师相称。 其实男学子叫不叫都无所谓。 女学子却是必须的。 “他……”王文公张大嘴,本要脱口而出,可想起郑州现在的处境,就又活生生咽了回去。 令王文公没想到的是,他的犹豫竟然掀起轩然大波。 “郑老师怎么了?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无法授课?” “还是说他嫌我们太过愚钝不愿再教?” “哎呀……郑老师不会是死了吧?” “别瞎说,有右相护着,郑老师怎么可能会横遭不测?” “那又如何?他不也还是跟我们一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