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小小看去,发现除了她刚才看见的口吐鲜血的举人,旁边还倒了一个,缺失一臂,断处血肉模糊。 显然,在此之前,赵宝山的一方已经连输两局,连伤两人。 听见邱灵均的话,周围的人议论开了。 “陆且仁断了一臂,易高更惨,恐怕伤了文宫,就算是争一口气,这输赵宝山也不能认。” “可你看赵宝山的样子,他胆气已寒,未战先怯,焉能不败?” “那也不能认,说好了自己三个人同对面三个人斗,眼见前面两个人输得惨便连场都不敢下,成什么样子?这话要传出去,文名还要不要了?日积月累,恐怕伤及文宫沦为废人,与其这样,还不如破釜沉舟绝地反击,即便输了,还能落个好名声。” “文名?”站在邱灵均身侧的一名贵公子似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苏小小到的时候正看见他搁笔,知道他就是震伤易高文宫,震得对方吐血的人,“赵宝山《春分文会》输给一个女童生,输得光着屁股去江里游了一圈。文名?早跟衣裳一起脱得精光了吧?” 此言一出,场面一静。 赵宝山红着脸解释:“我那是愿赌服输……” 话没说完,街面上发出尖锐的爆鸣,尤以邱灵均和身边的贵公子笑得最为尖锐。 “真的,居然是真的,阿良,我还以为你说笑,”邱灵均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,一边擦泪一边继续笑,几乎岔气,“他真的光着屁股去江里游了一圈,这样的场面你竟不见我一起看,憾事,平生大憾!” 被称作阿良的贵公子啐了一口:“男人屁股有什么好看的?我还嫌看了晦气!” 邱灵均笑得更大声了,就连站在他身侧的一直冷着脸的第三人都扯了扯嘴角。 邱灵均好容易才止住了笑,看向赵宝山,眼中还残留着戏谑和恶意:“这样吧,看在你让我心情如此好的份上,我再给你一个机会。你们自诩为寒门子弟说话,那么你问问哪个寒门子弟可有愿意代替你与我们斗诗的,不拘是谁,只要有人代替你,你就不用上场。” “不过我劝你还是认输的好,”邱灵均继续说到这里,拍了拍身侧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的青年的肩头,“毕竟,这次可是轮到跟谭积玉斗诗了。” 周围的人又议论开了。 “赵宝山怎么选的,他的诗才还不如陆且仁和易高,怎么对上谭积玉了?” “许是用了田忌赛马,所以赵宝山这匹劣马,才对上了被称为青州第一举人的谭积玉。” “那胜负还能有什么悬念?” “悬念就是,赵宝山是斗败了当场碎文胆文宫,还是认输,丢了文名,慢慢累及文胆文宫。” 听见邱灵均说可以请人代替自己出战,赵宝山下意识地向周围看去。 赵宝山目之所及,人人皆是缩脖耸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