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便是旁系的地位。 说白了,跟仆人也没什么差别。 走不多时。 他终于来到了齐家可以说是最偏僻的一处角落。 角落中有许多的杂院,每一处院落的占地面积都不大,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小。 他并没有直接出现,而是隐匿身形,在暗中观察。 不曾想,下一瞬。 吱呀一声,院门推开,里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头发已经尽数花白的老妇人。 这妇人也就不过才四十多岁,可脸上的皱纹,手上常年干活出现的伤痕,让她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。 《大明第一臣》 且看她适才走路的姿势,腿脚还有些不好。 随后。 院中又出现了一个男人,一样是头饭尽数花白,腰背有些句偻。 但看他的面容,依稀还是可以瞧出跟齐槐有三四分相似的。 两人的身份,已经显而易见了。 “慧儿,怎的突然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?”那男人走到她身旁,疑惑的开口问道。 妇人没有回话,略带些浑浊的视线来回的扫视着院外,捂着胸口,轻声道: “我感觉小槐回来了,心痛的很。” 听到小槐两个字,男人的声音一顿,脸色变幻了几分,张了张嘴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。 小槐是他夫妻二人唯一的子嗣,只不过永远不可能回来了。 当年他被送往山海关,明面上说着的自然是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。 但是。 他曾经花过不少的银子,托关系打听过,那山海关是什么地方? 那就是有去无回啊! 这一去,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。 但是自从小槐出了事情,妇人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,他根本不忍心告诉她真相。 有时候,留个念想也是好的。 “唉,当年要是小槐没有做那件事情,现在想来也该成家生子了吧。”妇人扭头问道。 闻言,男人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,缓缓点头。 “是啊,咱俩也该抱孙子了。 不过,当年小槐没有错,哪怕是如今,我依旧敢这么说。 男儿受辱,本就应该还回去,就算他是嫡系又如何? 难道嫡系就该肆意欺压旁系吗?” 他握紧了拳头,话音掷地有声,但是音量却控制的极小,显然有所顾忌。 被称作慧儿的妇人也紧张了起来,身子忽而紧绷,眼神连忙朝着左右四下里看了看,伸手堵住了他的嘴。 “这些年咱们受到的欺压已经够多了,还是小心说话吧,等到小槐回来就好了。” “我倒是宁肯他不回来,省的再被嫡系所压迫。” ...... 两人交谈的声音自然全都收入了齐槐的耳中,他本就不好的心情越发的低沉了下去。 这已经很明显了。 当年的事情就是另有隐情! 联想到第一次见到张铎时他说的话,自己乃是齐家旁系子弟,高高在上,对他不屑一顾。 可想而知,当年的自己跟齐家嫡系的身份虽然没得比,但是地位还是很高的。 然而。 看看现在自己的父母吧,两人几乎成为了齐家的最底层。 这显然是在他忤逆嫡系,犯下重罪之后发生的事情。 呵! 这就是齐家吗? 真是玩的好一手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啊! 而且。 更为重要的是,他适才动用童术特地查看了二老的身体,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。 按理来说,就算再怎么劳累,也不可能亏空成这幅模样。 可两人的生命烛火几乎已经要熄灭了。 这代表着,离死亡已经不远了。 二老还在说话,齐槐却是等不及了。 他直接闪身而出,现身在了二老的身后,随手一指,就让两人陷入了昏迷当中,软倒在了齐槐的臂弯里。 没有丝毫迟疑。 齐槐将两人送到了屋内,平放在了床上。 隔着距离看不真切,他需要细致的查看。 双手不断的在两人的穴位上按照某种特定的次序指点,齐槐的脸色逐渐的凝重了起来。 两人身上的问题,还不是一般的严重。 果然不是偶然,有人在二老的身上布了局! 齐槐首先从储物空间当中拿出了两颗温养本源的丹药,在他的帮助下送到了二老的嘴里。 随着药效逐渐散开,两人原本有些蜡黄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。 这并不是为了救治两人。 真正的补救之法还没有开始,这只是为了方便齐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