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梁明玉的心,忽的一疼,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,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抓不住。 眼泪又涌了上来,不争气的砸在了地上,她想擦掉,让自己看着坚强些。 毕竟四年了,她长大了,不是孩子了。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眼泪就越擦越多,越来越没出息。 她忽然不擦了,索性放肆的哭。 似乎在他面前,她仍然能哭成孩子的模样。 一如从前。 潮声就看着她哭,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只是背在身后的手终是攥紧了。 梁明玉哭的稀里哗啦,断断续续的说,“呜……所以,你不要我了,呜……你变心了是不是……” “你骗我,你骗我,你以前明明说过,会爱我一辈子的……” “这才四年,四年你就不要我了……” 她知道自己错了,可是潮声都不听她解释,这么冷漠, 她该怎么去挽留。 她从未遇见这么冷淡的潮声, 无措的就只剩了下了哭。 哭的都打嗝了,还没见潮声心软,或者如以前一样说一句安慰的话,哭声就渐渐小了。 以前她可以任性的哭, 哭到他没辙, 是因为她有底气。 现在,她没底气, 没勇气再放肆了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 他爱你时,可以把你捧在手心, 不爱时, 抱歉,那可能什么都不是。 所以,她的小心机, 现在在他看来,可能是幼稚的,且可笑的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就逐渐收了哭声,郑重的说了一句,“对不起。” 潮声仍然没有出声, 就淡淡的看着她, 眼神也看不出动容。 梁明玉咬唇,手揪着袖摆, 低头不在看他,“你已经不等我了,或许我这解释就有些多余, 但是,我还是想说一下。” “当年我走时, 是迫不得已。” “父亲给表嫂下的蛊, 极为复杂, 需要抽取我体内的玉蝉蛊作为解蛊的媒介, 而且,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抽取的, 你不懂医,说了可能不明白,但是若是要解表嫂体内的蛊,我必须跟着。” 梁明玉解释的简洁, 没有说当年走时主要是怕他担心, 因为她知道, 自己就是解蛊的药引。 也没有说抽取玉蝉蛊时,她疼了多久, 更没有说抽取蛊之后,她仍然要月月一碗血, 供给表嫂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