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甚至阎文应也觉得,太后刚才的那些称呼,虽然有刻意讨好的意思在,但是仍然好像有些生分,远不如叫五郎那么亲近自然。 就连刘太后也觉得应该从善如流,直接改了口,笑着说道:“五郎这话说的对。从今天开始,我们又得像一家人那样共同面对风风雨雨了。既然如此,这些礼物也就不必摆出来了,我会让他们直接送到府上去……” 说着,老太后摆了摆手,示意那些宫女太监们下去。 龚五见刘娥如此作派,自然知道他们双方的合作大有前途。 因此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我知道娘娘让我来做什么。玉津园的事情,小弟在卧病的那几天里已经注意过了。” “哦,那你倒是说来听听,官家现在到底有多少底牌?” 听到太后刘娥这样问,龚五的心就突然变得拔凉拔凉的。 他们俩家确实已经有段时间不来往了。骤然参与这种关乎黄权归属的事情,对于龚五来说多少还有些难为情。毕竟这几乎就是太后要让它冒着生命危险去作死,而一个常年不来往的亲戚,肯定不愿意一上来就冒这么大的风险。 但如今肱骨的生意已经越来越大,倘若不在朝廷当中寻求庇护,恐怕早晚会被那些竞争者们觊觎,甚至有可能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窘境。 这当然还是他的那个秘密给他惹的祸。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知道,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。 因此他只是微微的紧了紧心思,便立刻回答道。 “我听说,那个所谓的中立书院,其所奉行的学问,有很多都是发前人所未发的新鲜玩意儿。就连孙复所著的各种经书注解,也都免不了这一个新字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