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松笑道:“能涉及到哪些人,他一个东莱知州,知道的也有限,也就涉及到他见过的几个闽地豪右。” “公突然关心这个是为什么?” 陆松说后故意就问起了章杰。 章杰忙尴尬笑道:“瞎问问!瞎问问!” 陆松则点了点头,微微一笑,然后就回了北镇抚司,且问着在北镇抚司下属:“来渊现在怎么样?” “还在喊自己冤枉呢!” 陆松的下属回道。 陆松听后走了进去,然后来到了来渊被关押的房间。 来渊见到陆松就问道:“陛下何时放我出去?” “放你出去?” 陆松笑着反问了一句,就道:“你行如此欺君之事,竟然还觉得自己会轻易躲过此事,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吧!” “我说了,我是因为受东莱知州张纶蒙骗,才误上奏疏说金矿已挖尽的!” “我不是欺君。” 来渊说到这里,就突然色厉内荏地朝陆松喊道:“我只是失察!” “张纶已经供认,你是指使他这么做的。” “另外,皇爷已得到确凿证据,知道你不仅仅是失察,故已下旨严审。” 陆松说着就喝令道:“把来渊架起来,先用鞭子抽打着问他!” “是!” 来渊这里大为惊讶,接着,就忙喊道:“你们北镇抚司不能这样,我好歹曾经是巡按御史,你们无凭无据就对我用刑,外朝会追究声讨你们镇抚司的!” “我们镇抚司从不需要看外朝的脸色,只用听皇爷的吩咐。” 陆松说着就把手一挥。 来渊这时已经被架了起来。 啪! “啊!” 顿时,一锦衣校尉就一鞭子朝来渊抽了过去。 啪! 啪! 随后,又是一鞭,接着又是一鞭。 北镇抚司的鞭笞之刑都会一边蘸取盐水一边抽。 来渊自然是受不了,没几鞭子就惨叫不已。 但没多久,来渊就突然脸部狰狞起来,然后突然垂下了头。 陆松突然觉得不对劲,忙挥手制止了麾下锦衣校尉的鞭笞,而走了过来问着来渊:“不至于这么快就疼晕过去了吧?” “头,他好像没有呼吸了。” 这时,陆松麾下一锦衣卫百户指着来渊的胸膛问道。 陆松发现来渊的胸膛果然没有起伏,随后就立即试了试他的鼻息。 “坏了!” 陆松顿觉不妙。 因为陆松也管了这么久的镇抚司,自然是清楚抽人鞭子还不至于把人抽死的,饶是这来渊只是个柔弱的文官。 何况,盐水这东西固然会让疼痛加剧,但也往往还会有抑菌避免伤势加重影响审讯的效果。 陆松看向了眼前的一桶盐水,问道:“这盐水谁负责送的?” “试百户牟辅!” 陆松听后立即亲自带人来了牟辅住的地方,却发现牟辅已经倒毙在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