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守愚的话,让许翔山也不由得叹息: “没办法,谁让陛下自己真阔绰起来呢?” “因此,他才能造福百官,澄清吏治!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句话对帝王来说,也同样适用!” “清明的吏治、和睦的君臣关系,也是需要钱来维系的,为何有些平常之主,做不到既君臣和睦又吏治清明?就在于他们韬略不足,不知如何聚财富国为最好之策!” “明主在位,真正的中兴可望啊!” 许翔山又感叹了一句。 许守愚虽然知道自己兄长说的是事实,但还是越听越不乐意,本能地觉得不乐意。 因为这样的英主挡了他做官的路。 让他空有大量的家财而不能转化为权势,这样就会让他即便再有钱,但权力等级秩序内,他也依旧跟一个生员一样的地位,连见了唐顺之这样的举人都得自称小友,而不敢称自己是对方朋友,哪怕唐顺之跟他孙子一样大。 为此。 许守愚接下来没再与许翔山多谈,而是以自己兄长的名义,求见了吏部文选司郎中王学夔,在京师最贵的酒楼,也点了京师最贵的花魁,请王学夔吃饭逍遥。 他这样招待王学夔,原因自然是不甘心捐纳制度就真这么停了。 所以,他想问问这些直接受到利益损失的吏部官员,有没有更高明的应对办法。 在他看来,这些两榜进士出身,又能混到吏部的人,自然比自己聪明些。 而王学夔也没有拒绝许守愚的招待。 这主要是因为,他习惯了抱着名贵花魁喝名酒吃山珍海味的奢靡生活。 现在,他的收入已不能满足他这些穷奢极欲的生活,也就只能靠这些富商让他重温一下了。 王学夔一边享受着花魁的皮杯儿,一边在花魁身上上下其手地笑着,且又在许守愚说了来意后,便道:“令兄没有说错,陛下能这么做,就是因为他聚敛了大量财帑富国!” “从一开始的东莱矿产,还有借钱给外戚在南方放低息贷,如今又联合几个大族瓜分了海贸的收益,还直接以巡视名义去东洋索财!” “这才让陛下可以富国,进而在造福百姓之余,也造福官员!” 王学夔因为有些酒意,再加上心里也本就窝火,所以说到这里就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:“可谁要他造福?!谁又真想让他富国?!” 王学夔怀抱里酥胸半露的花魁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。 王学夔见此不由得忙摸了摸这花魁的脸,笑问道:“老爷吓着美人了?” “老爷伺候你喝个皮香杯儿,以表歉意好不好。” 王学夔说着就自提酒壶,往一绣花鞋酒杯里倒了酒。 而许守愚这边则跟着附和说: “是啊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