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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朝威廉摇着头，让他不要听信秦雅的话。

    威廉沉默者，无法做出抉择。为了她跳楼，白白损失一条性命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衡量着利弊，危难时刻，他把对苏小白的营救变得商业化。

    计算许久，他得出一个结果。

    为了她跳楼，不值。

    看她的表情，秦雅已经把他的想法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她冷笑一声，刚想出言讥讽，白之寒就抢先开口：“我愿意一命换一命。”

    话毕，他朝着秦雅手指的方向走起，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说过，为了她，他愿意做出任何牺牲，包括付出生命。

    苏小白再也无法淡定，不停地挣扎着。

    “白之寒，不要，你不要跳楼，我不准你跳楼……”

    两行清泪当即顺着她的脸颊滑落，她的声音哽咽着，却依然不停地说着话。她怕她一停下，白之寒就会从她的眼前纵身一跃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跳，我不准你跳。秦雅，秦雅，我求你，求你不要让他跳楼！”

    她苦苦哀求着，希望秦雅能够收回刚才的话。

    白之寒已经站在了天台边缘，他回转身，把苏小白的容颜刻进眼里，刻进心里。

    听说，临时之前，一直盯着心爱的人，就能把她的容颜永生永世刻进血肉里。就算喝了孟婆汤，也绝不会忘记。

    他不要忘记她，这一生无法和她相守，那就等以后的生生世世再和她耳鬓厮磨。

    “苏小白，别哭了，你哭泣的样子好丑。”他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临终遗言。

    苏小白摇着头：“你不要死，我不要你死，你过来！”

    白之寒对她的吼声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他抬起一只脚悬在空中，闭上双眼，正要跳下去，秦雅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死，你要是敢死，我就送苏小白下去陪你。”她的声音很颤抖，连身体都跟着颤抖，无法抑制。

    她从没想过要置白之寒于死地，就算得不到他，她也没有过要毁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甘愿为苏小白葬送生命，可她却不能看他在自己的眼前死去。

    白之寒收回脚：“你到底想要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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