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-《钓系美人和偏执大佬联姻了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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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期待您为我们呈现出伟大的作品。)
    莱诺先生:“bien  s?r,  cest  le  propritaire  de  la  bague?”
    (当然,这位是戒指的主人吗?)
    说到这句话时,顾栖池发现薄彧面上流露出一抹很自然的笑意,狭长的眼尾弯起,纤长而密直的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下一层淡淡的阴翳。
    薄彧:“oui,  cest  mon  amant,  gu  qichi,  qui  est  aussi  le  propritaire  de  lanneau.”
    (是的,他是我的爱人,顾栖池,也是戒指的主人。)
    柜姐将那两个蓝丝绒的盒子从莱诺先生的手里接了过来,捧在手心里,缓步到顾栖池与薄彧面前。
    是一副对戒。
    设计极为精巧。
    戒指的外圈是素雅的白金,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蓝色钻石,蓝钻外围镶嵌着一圈切割完整的钻石,一眼撇过去,极为奢华。
    看到了戒指,薄彧这才松开顾栖池的手,由十指相扣该为虚虚托起。
    那枚钻戒就被他握在指尖,极为顺滑地戴到了顾栖池的无名指上,尺寸分毫不差。
    顾栖池的手指很好看,骨节分明却不外凸,修长白皙,指腹是很浅的淡粉色,指甲上还有白色的月牙。
    这枚钻戒和薄彧的那枚是对戒,但与他手腕上那串蓝宝石手链也极为相称。
    莱诺先生也看清了顾栖池手腕上的那串手链,眼神颇为惊讶。
    莱诺先生:“je  ne  mattendais  pas  ce  que  ce  joyau  soit  bin  avec  la  personne  parfaite,  mon  cher  monsieur,  votre  lumire  est  plus  brillante  que  ce  diamant.”
    (完美的钻石理应与完美的人相结合,我亲爱的先生,您的光芒比这颗钻石还要璀璨。)
    薄彧将这句话略微翻译了一下,只是在翻译“先生”时巧妙地换成了“宝宝”。
    顾栖池眼睫轻颤了一下,掀起眼睑,自眼尾处掠起一道弧光,“我会一直戴着的。”
    而后又凑近薄彧的耳旁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:
    “薄彧,衣帽间里,你买的那些衣服,我看到了。”
    “猫耳、白蕾丝,裙子,还有那些被藏起来的……”
    “我都看到了。”
    薄彧的呼吸猛地一滞,五指也不自觉握紧攥成拳头。眸光晦暗,底下是难以言喻的翻滚的墨色。
    他几乎已经做好了顾栖池和他毁约的准备,毕竟是他藏了那种龌龊的心思在前,违反了那份协议在前,顾栖池毁约,是理所应当的。
    就见顾栖池顿了下,温热的呼吸清清浅浅地扫过耳廓,酥酥麻麻的,仿佛电流一般从耳窝钻入大脑,掀起一阵微妙的战栗感。
    “如果你表现的好,下次我就陪你试试。”
    薄彧的呼吸陡然乱了,喉结很重的上下滚动了一下,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吞咽声。
    他额角青筋暴起,眸光黑而沉,顾栖池说出这句话之后,眼底藏着的翻滚不休的爱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顾栖池眼皮子底下。
    顾栖池无端想到一个很恰当的比喻——
    傲慢无人的狮子王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,只为求得大美人的一个亲吻。
    哪怕粉身碎骨。
    顾栖池想到这里,又笑了一下。胸腔的微鸣震动混杂着清浅笑意,再度传入薄彧的耳中。
    薄彧耳朵根都红了,整个人烧着一样,先是大喊了一声:“都出去,清场!”
    等到店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完,他近乎自暴自弃地埋到顾栖池的颈窝,热意燎原,焚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,薄彧的嗓音低沉又沙哑,染上了一层很明显的欲念。
    热气浮在顾栖池的侧颈,细小的绒毛在呼吸交错间轻微浮动,一阵很轻的鸡皮疙瘩在皮肤地下显现。
    “怎么才能算表现好?”
    薄彧阖了眼,纤长而直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而颤动,忍无可忍地咬上顾栖池颈侧的肉,将那块雪白的软肉含在嘴里仔细衔着。
    颈间传来微麻的刺痛感,在痛感上,并不明显,只是不住刺激着神经,让人有些上头。
    顾栖池伸手按住薄彧的头,五指穿插进他的发丝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却能够从他起伏的语调之中察觉到他的情绪。
    “让我满意了,就算表现好。”
    薄彧的手揽在顾栖池的后腰上,无名指上的钻戒有些硌人,他的掌心更是炙热滚烫,牢牢钳制着顾栖池纤细的腰肢,力气很大,让本就疲乏的腰更加酸软。
    但顾栖池没吭声,就这么任由薄彧抱着。
    甚至贴心地伸出手回抱他,指尖在他宽阔的肩背上缓慢摩挲,像是在给庞大的猫科动物顺毛。
    只可惜薄彧并不是真正的大型猫科动物,顾栖池越是给他顺毛,他的火气越望,压根藏不住。
    顾栖池突然想起来曾经听到过的一个荤段子——
    “知道为什么那些小女生喜欢让男生穿灰色的卫裤吗,这个嘛,就和男生喜欢看女生穿黑丝一个道理。”
    “灰色卫裤那简直就是作弊神器,稍微显一显,不就得了。多有男子汉气概啊。”
    当时听到的时候,顾栖池只是无所谓的笑笑,不甚在意,甚至还有闲情跟那人调侃两句:
    “那要是本身硬件条件就好的人呢,也需要这样?”
    当时那人是怎么回答来着?
    在脑海之中勉强搜刮到一点那时候的记忆,顾栖池很吃力地想起来当时那句话。
    那人说:“害,像我们这种硬件条件好的,肯定不会穿这种裤子,被人家小姑娘盯着,那得多害羞啊。”
    “我这么一个黄花大爷们儿,这点儿脸皮还是要的。”
    顾栖池当时喝着酒,散发着甜腻味道的鸡尾酒滑入喉管,辛辣的酒精刺激着胃部,灼烧着理智。头顶是震动不休的蹦迪声,混杂着音响的混乱电流与摇晃的男男女女,眼前的场景瞧着光怪陆离又格外荒诞。
    顾栖池一脚踹上男人的座椅,没成想力气太大,直接将他踹翻了下去。
    他嗤笑一声,胸腔震动,发出轻微的鸣响,语气意味不明:“就算穿了灰色卫裤也没人看你,黄花大爷们儿,你想什么呢?”
    思绪逐渐回笼,顾栖池捻了下指腹,摩挲薄彧背部的手停了下。
    眸光向下略去,从薄彧蓬松的发顶一路往下,扫过他发红的耳垂与绯红的后颈,又在上边缀着的晶莹汗珠上顿了一下,随即冷冷收回目光。
    大美人眨了下眼,眸光璀璨,闪着细碎的星芒,有种说不出的狡黠。
    四下无人,所有的售货员与那位设计师莱诺先生都被白衡带着清场了,偌大的店铺里,只剩下顾栖池与薄彧两个人。
    头顶的灯光格外璀璨明亮,水晶挂饰割裂出流光溢彩的绚烂,与展示柜里的钻石藏品交相辉映,显得整个屋子都处在一种虚幻的瑰丽之中。
    顾栖池轻声问他,语气是藏不住的得意与促狭:“薄彧,你害羞了吗?”
    薄总没说话,顾栖池的指尖挪到他的后颈,指腹碾过上边的汗珠,抹开一层晶莹的水亮。
    “都变身了。”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薄彧不情不愿地动了下,掐在顾栖池后腰上的越发用力,仿佛要生生把他的腰掐断一样。
    “那我今天表现的还算好吗?”薄彧很闷的出声。
    嗓音哑得不像话,几乎是粘稠的,浓重的情谷欠含糊在嗓子里,很是克制。
    “表现得是不错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帮我。”
    “可昨天已经把机会用光了,我腰好痛。”
    两句话同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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