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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之前不是告诉我，做人没必要太正常，与其精神内耗自己，不如发疯外耗别人吗？面对林婆婆为何如此正常又上心呢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栗栀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，脑子不由得懵了一瞬。

    回过神后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，一本正经道：“实不相瞒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刚开始那般谄媚，是为了方便后面提及厨房的事，毕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，不可以既要又要。”

    “但后面我发现，林婆婆人真挺好的，在很多方面都跟我合得来，所以我也想要反过来对她好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发疯是用来对抗伤害的，不是用来伤害无辜之人的，因为世界上有很多坏人，也有很多好人。”

    程澈听完这番话后，沉默许久才又道：“知人知面不知心，你与她相处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小时，为什么敢笃定她是真的好，而不是装出来的好呢？”

    栗栀神色微妙地挑了挑眉，似是猜到了他为什么问这些，如实回答道：“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，的确是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你坐在火堆旁，又怎么会感觉不到热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，林婆婆无意识散发的温暖之意，比我那些所谓的血脉至亲要真实得多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，话锋一转道：“说起来，我们今天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，你不也是对我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程澈也不知是怎么了，神情突然变得异常柔软，像只想被人带回家，却又害怕被伤害的流浪小狗。

    他垂下眼帘望着栗栀，声音很轻的问道：“我……我可以相信你吗？”

    栗栀听到这个问题后，手上的动作忽地顿了一下，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秒钟后，她干脆直接把手里的话停下，转头看向身旁的程澈笑眯眯道：“你不是已经相信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少女璨若星辰的眼睛，与暗有所指的话语，看得程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【不是，你们今天才第二次见面？第二次见面就老公老婆了？这速度比开火箭都快了吧？】

    【说起来，程哥的这些问题，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悲观，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啊，心理状况差成这个样子，怪让人担心的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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