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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栗栀愣了几秒钟后，不解地问道：“为什么会这样觉得？”

    程澈神色认真地看着她，坦言道：“明明经历的事情差不多，可我们的处理方式却相差甚远，甚至可以说……你要比我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能早些认识你，能早点学会你口中的‘先爱自己’，也许我就能早些脱离痛苦，也就做出初遇时的傻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听起来还挺有道理，可栗栀却笑着反驳道：“也不知道该说你想太多，还是该说你想得太少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你有没有想过……在跟你相遇之前的，也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支离破碎的我，又怎么可能救得起，一个支离破碎的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别说一起创人了，一起死还差不多！”

    程澈听完这番话后，久久地陷入了沉默，只是神色透出了几分狐疑。

    栗栀看到以后，连忙解释道：“你别误会，我不是安慰你，也没有在骗你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她说的的确是实话，在去快穿之前的她，状态比之前的程澈还差，凑在一起不是疯狂x2，而是厌世x2。

    她想着有些心虚道：“能比你早……额……早些悟出‘先爱自己’的道理，也许也只是因为我受的伤比你要深，比你最绝望的时候还要绝望。”

    “很多人可能都会觉得，我这种平时很‘开朗乐观’，什么事都不往心里放，看起来还有些疯狂的人，要么就是有特别好的经历，要么就是精神力本就强大。”

    “但其实……只是经历了太多痛苦，理解了‘痛苦是不会有尽头的’，所以直接破罐破摔罢了，我不是看起来疯，我他妈就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，只要你经历的痛苦足够多，只有你绝望的次数足够多，不需要我来教你，你也能悟出这个道理！”

    程澈听完这番话，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，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栗栀也懒得去揣测，自顾自地继续道：“我悟出了道理，从痛苦中超脱出来，才能够救下痛苦的你，并传授给你我的经验。”

    “你因为痛苦做了傻事，后面才会被我给救下，才有机会接受我的经验，才会明白生命有多可贵，自己是多么珍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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