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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莫清风走后，夏颜看向了阿城：“这件事，你有什么看法吗？”

    阿城看着夏颜，略微思索道：“我觉得他这副模样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很熟悉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很熟悉。”阿城重复了一遍说道，“你还记得你跟系统说话的时候，是什么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放空思绪？”夏颜一下就猜出了阿城想说什么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三哥有系统？而这一切都是系统让他做的？”

    阿城点头道：“对，因为他的行为举止跟你很像，只不过你会控制你自己，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阿城说的极为有道理，刘武的这些奇怪的举动都跟她当时太像了，习武之人精神很容易集中，怎么会有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呢？

    如果是在跟系统说话，那就一切都能解释通了。

    夏颜微微凝神，说道：“他有没有系统，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下午，士兵按着刘武的吩咐来送他们出营地，但是他们出了营地后，并没有像刘武想的那样就此离去，而是悄咪咪地又返回了营地。

    等到夜深，夏颜和阿城换上了夜行衣，提起轻功潜进了营地之中。

    战场上的夜晚是幽静却又不平静的。

    微风轻拂而过，摇曳碰撞了一天的树叶疲倦了，除了在地上投出让人分不清的树影外，别无它做。

    飞舞啼鸣的鸟儿也归巢了，不再听见它们鸣蹄的声音。

    万籁俱寂，天地之间空旷而广阔，唯有孤独的月远远的凝望着这安静的夜。

    大自然沉浸在酣梦中，静悄悄地孕育着一个不安宁的夜晚。

    偌大的营地里只有刘武的帐篷还透着光亮，他看着外面的天空，黑暗，沉寂，没有一丝丝光亮。

    人们总是喜欢在如此孤独的夜里，翻起过去，想着那些自己埋藏在心底的事，得到的，拥有的，失去的，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一直都很明白，他在赌，赌那个控制他行为的东西能说到做到，因为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，从小到大，第一次有这么深深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突然，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道机械的声音，不属于它的人情味的疑问句用那个声音说出来，刘武只感觉荒诞怪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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